无薇不至

酱紫ooc?

多活一秒都是煎熬

预警:本文含有洗脑/性功能障碍/女主跟男二有肉体关系/尸体侵犯

【前】

奥萨乌悉以出产高服从性、高自主性的奴隶闻名,从那里出来的奴隶无需佩戴项圈就对主人言听计从,要他们自伤乃至献出生命都是常规操作。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些奴隶不是没有主人命令就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聪明的奴隶会自主揣摩主人的心意,以此为基准行动来讨好主人。

对于奥萨乌悉来说这仅仅是奴隶具备的最基本的品质,根据客户的要求,奥萨乌悉总是能给出满意的回馈。把施虐狂改造成受虐狂,把妓娼改造成贞洁烈妇,把胆小鬼改造成勇士,把同性恋改造成异性恋……让最清纯的处女变得放荡,让最虔诚的信徒背弃信仰,奥萨乌悉像是舞台上的魔术师一样创造着神话般的奇迹。

暴力是最常用的手段,但他们不会在客户送来的人身上留下一丝一毫不该有的伤痕。商品送进去前是什么样,出来时就是什么样,躯壳是躯壳,但人的思想已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简直就像换了个灵魂。

克洛克达尔对奥萨乌悉改造官的方法略有耳闻,据说他们会用橡胶棒殴打商品的大腿内侧,这样足够疼但不会留下明显伤痕。

克洛克达尔认为他们对商品的改造是语言在起作用,当人长期处在那样一个环境下,除非意志坚强到举世无双的地步,否则很容易就会被洗脑。意志如此坚强的人世界上能有几个呢?无数的商品在奥萨乌悉被击溃心理防线,思想变成另一个人,很难断言这样的人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总之奥萨乌悉的改造官以种种不人道的超出常人想象的方式,用痛苦对商品进行洗礼,直到客户来取。只要给钱,他们就会一直把工作进行下去。这是一项庞大的民族产业,极少有商品能从奥萨乌悉逃走。而一旦发生这种事,奥萨乌悉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会派出专员将其捉回,除非客户撤销订单,否则他们会不停地追查下去。

奥萨乌悉历史上有一个很罕见的例子,一个商品时隔二十多年被抓回来。尽管把他送来的客户已经去世,但奥萨乌悉还是把他改造成了客户当年想要的样子,之后将其放走,让他按照已死之人的心意在世间继续存活下去。

再相爱的恋人到了奥萨乌悉都会反目成仇,多少情侣曾经山盟海誓说愿意为对方去死。可偏偏奥萨乌悉不会直接拿走他们的命,而是针对他们人性中的弱点下手,一点一点逼迫他们变心,说实话这比杀了他们还要折磨人。

假装屈从是没有意义的,奥萨乌悉在出货前会用各种方式检验商品的质量,测谎、催眠、预演……他们很讲究诚信,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有不少黑色职业者把奥萨乌悉当成监狱看待,开玩笑说推进城都没这么密不透风。有钱有势的黑帮大佬这当成一种对不忠手下的惩罚,抓到背叛者往奥萨乌悉一扔,改造完后下命令让他弑杀所有亲人,这足以让背叛者余生活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之中。

克洛克达尔把薇薇从城墙上丢下去前一念之差改变了主意,让手下把她送到奥萨乌悉。他的要求是把薇薇性格改造成让他看着顺眼的类型,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他会看着顺眼,反正不会是现在这样。

虽然之后他被路飞挫败了整个计划,自己也身陷囹圄,但是他一口咬定自己杀掉了薇薇。阿拉巴斯坦国王找不到女儿的尸体,又没有权力对他进行扣押以及用刑,无可奈何地把他交付给海军政府。

传闻奥萨乌悉的势力连五老星都能渗透,但克洛克达尔在推进城里收到消息时还是有些意外。他从推进城越狱前就接到了改造完毕的消息,薇薇已经离开奥萨乌悉回到了阿鲁巴拿。

又过了几个月传出了国王病逝的消息,克洛克达尔不清楚这件事和薇薇有没有关系。

顶上战争结束后他和波尼斯去了阿鲁巴拿王宫,路上看到几年过去阿拉巴斯坦已经从内乱中恢复过来,宛如战火不曾肆虐过。

再见到薇薇时她穿着王族服饰,水蓝色的长发披拂在身后。他们谁都没有提奥萨乌悉的事情,仿佛一开始她就属于他的阵营。

他们在长餐桌上共进晚餐,靠东的那个座位是国王生前经常坐的,克洛克达尔坐在那里,而薇薇在他的右手边。

晚餐很意外合他的口味,无论香煎鹅肝、烤石斑鱼还是快焖沼虾,这样的菜式他总也吃不腻。葡萄酒产自布里泽,口感清爽舒适。不用说,奥萨乌悉肯定调查过他的偏好。不过仅仅如此并不足以打动他,在他看来这只是最浅层次的东西。

“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我杀的。”薇薇的语气稀疏平常,就像在谈论一道菜的做法。

克洛克达尔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当初那个爱哭爱意气用事的小姑娘的影子,他眯起眼睛,心想有点意思。

“那么冥王的下落呢?”

“这段时间我查遍王室的藏书,也审讯了他很久,得出的结论似乎是奈菲鲁塔莉七世时期冥王就已经被毁掉了。具体真相为何,恐怕还得要懂历史原文的学者解读石碑上的古文才行。”薇薇没有说她尽力了,但克洛克达尔稍一思索她陈述的事实就会得出这个结论。

“倘若冥王已经毁掉了,那夺取阿拉巴斯坦的政权便毫无意义。”克洛克达尔皱起眉头,他制造的内乱让数不清的人流离失所丢了性命,假如是没去过奥萨乌悉的薇薇,这个时候一定会大声驳斥他这句话。

然而蓝色长发的女人只是漫不经心用刀叉切割盘子里的巧克力薄饼:“即便如此,一个国家的政权也是常人难以得到之物。哪个海贼会把到手的宝物随意丢弃呢,我想对于克洛克达尔先生来说,阿拉巴斯坦还不至于那么垃圾吧。”

克洛克达尔沉吟不语。

结束用餐,薇薇身边的棕发侍女把一根女式香烟点燃递到她嘴里。克洛克达尔不由多看了她几眼,侍女的表情麻木如无生气的人偶,给他的感觉和薇薇很像。

没等克洛克达尔开口,薇薇已经吩咐侍女把她身边人的资料送到他面前。

果然,薇薇的侍女同样是是奥萨乌悉出身,是批量生产的忠仆,一生只认一主,主人死了也会殉葬的那种。克洛克达尔简单翻了翻档案,发现薇薇对王宫进行了大换血,忠心耿耿的老宫人都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样的新面孔。

怎么说呢,到目前为止薇薇做的每一件事都给他一种怪异感,好像这些是他吩咐她去做的一样,而自己忘记自己吩咐过她。

这就是奥萨乌悉理解的“顺眼”吗?

薇薇熟练地吸烟,关于这点克洛克达尔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奥萨乌悉改造过的商品会有自己的爱好,这应该是介于“主人喜欢”和“主人讨厌”这两个圈范围以外的事情。

【中】

克洛克达尔在王宫是很特别的存在,薇薇没有对他的身份进行定义。她是奈菲鲁塔莉十三世,是这个国家最高的统治者,而他一个被废除合法名号的海贼却可以在她的王宫里来回走动,不受约束。

没有人对他有异议,宫人们像是傀儡一样来回走动,做着分内的事,整个王宫死气沉沉。

克洛克达尔不知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她的寝宫看了一眼,说实话他再见过世面也有些震撼。女王床头柜上摆着三个大玻璃罐,里面装着福尔马林浸泡的人头,每个人都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尤其是在他们都是他认识的人的情况下,场面就更为惊悚了。

克洛克达尔盯着国王的眼睛,下意识地问薇薇:“这是什么?”

“答案不是显然的吗,这是我爸爸。”穿着吊带白蕾丝睡裙坐在床边的薇薇嫣然一笑,将手掌按到玻璃罐上,目光温柔似水:“我很爱他,也爱贝尔、加卡。他们是很好的人,死后也是这样。”

“那么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爱的人杀死呢?”

克洛克达尔猜测的答案是为了他,但薇薇的回答是:“凡人终有一死,生活的本质是折磨。我正因为爱他们,才让他们解脱。”

从这时起克洛克达尔意识到自己看不透她,他讨厌疯子,因为疯子的行为很难被预判。他不喜欢事情超出他控制的范围,原先的她一眼就能被他看到底。他想不出有哪个正常人会在自己床头柜上摆三个人头,仇人的头也就罢了,偏偏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亲人。

克洛克达尔向薇薇投去审视的目光,她那样柔弱善良的性格在奥萨乌悉被逼得发疯他也不会奇怪。薇薇处在他的视线中表现得没有丝毫不自在,既不刻意炫耀,也不怯懦畏缩。

克洛克达尔抓住她的手腕仔细观察,她的胳膊光洁无痕,身体其他部位应该也是如此。

“我的胳膊被虫子泡过哦。”

薇薇的话让他一阵恶心,下意识甩开了她的手。

她不以为意,那样柔美纤长的手指,抚摸自己漂亮的脸蛋,往下划过脖颈、胸腹,喃喃自语:“我整个人在虫子里泡了一周,吃的也是虫子。它们小小的、没有骨头,不会叫喊,只会不停蠕动,在我身上蹭着。那时候呀,我在想它们为什么没有牙齿不能把我咬死呢。嘛,其实虫子也很可爱,被盖住全身都暖烘烘的……”

克洛克达尔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个阳痿,薇薇容貌可人,身材发育得很好算得上惹火,但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叫人反胃。与其被撩拨勾起欲望后再被浇冷水熄掉,还不如一开始就毫无感觉。

他倒没有让薇薇把那三个玻璃罐丢掉什么的,毕竟又不是摆在他床头柜上,她自己不嫌膈应那他干嘛多事。

隔日,克洛克达尔翻看了薇薇登基后发布的政策以及产生的影响,发现她意外地有治国的才能,发布的每一条政策都是利大于弊。任用的官员也是有才能的人,没有尸位素餐之辈。

正值炎夏,薇薇在别宫休息。一袭红裙裸着双足侧躺在贵妃椅上,嘴里含着冰块,腮帮子鼓鼓的。几个美男脖子上拴着狗链趴在地上,眼巴巴盯着她手里的那块小蛋糕,薇薇把它掰成小块丢到地上,看他们争抢,以此为乐。

克洛克达尔一进门看到这个场景就皱眉,薇薇见他来了,把剩下的蛋糕丢到地上,嘎吱嘎吱嚼碎冰块咽下去。她懒懒地挥了挥手,美男们麻利地爬起来一溜烟从侧门出去了。

克洛克达尔让她召来她认为最有才能最无可替代的大臣,人召进宫后他把枪和五颗子弹交到她手里。他没有说自己想干什么,但薇薇行动起来了。

她笑眯眯地对大臣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当我装好子弹,它们全都会打进你的身体。在那之前尽力逃走吧,我是认真要杀你的哦。

薇薇召来的这位是文臣,五十多岁头发都花白了,听了这话脸唰地白了。说了几句没有用的求饶话浪费了点时间,眼看薇薇子弹要装好了才开始跑。

过程没什么好说的,薇薇先是打断了他左腿的膝盖,冲他四肢各开了一枪,最后一枪才给了他一个痛快。

“抱歉,让你看了这么无聊的戏码。”薇薇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把枪还给了克洛克达尔。

他不是人道主义者,不反对虐杀弱者,但也不以此为兴趣。他主要是想考验薇薇的忠诚度,结果让他很满意。

“你动手前有考虑过怎么处理吗?”

“对外就宣称有刺客潜入王宫,当时和我谈话的臣子护驾而死。”

“不,我的意思是没有合适的人能顶替他的位置,你不担心国家的利益因此受损吗?”

“受损的是百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了他们被钉上十字架,他们也不会来搭救,只会冷眼旁观罢了。他们如同蝼蚁般的贱命,死不足惜。”薇薇张开双臂,优雅地转了一圈,一双美足踩在血泊上被弄污,朝着他妩媚一笑:“其实没有人不可被替代,连我亦是如此。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家最后都会死。”

克洛克达尔心想真是太糟糕了,这位女王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都让他感觉很舒服。尽管她不曾向他发誓效忠,但他能看出来她的命是他的,他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她的每个行动是独立分割的,彼此之间毫无关联,组合起来却又那么合衬他的心意。奥萨乌悉,真是可怕的地方。

【后】

薇薇有一点让克洛克达尔很不喜欢,她的私生活过于糜烂了。豢养着一批美男不说,还不知什么时候和他的属下搞到一起。

克洛克达尔回阿鲁巴拿的第四个月撞见波尼斯和薇薇在花园里交欢,白皙的胴体在男人古铜肤色的衬托下愈发亮眼,水蓝色的长发犹如海浪一般震颤,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波接着一波地起伏。

波尼斯的背部肌肉隆起,被汗珠打湿反光,上面缠着薇薇莲藕似的臂膀。

克洛克达尔并非性冷淡,年轻时他内心也有着火热的渴望与幻想,只是他硬不起来。他藏在暗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薇薇和波尼斯缠绵,嫉妒与羡慕之类的情感也不是第一次了。

早认命自己无法用这样的方式释放压力,这些年他一心扑在事业上。没办法在性这方面有所作为,只能转而寻求权势名利。如果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悲哀,岂不是可怜到了极点吗?

薇薇和波尼斯在他面前并没有表现得很亲密,好像只是点头之交的同事。克洛克达尔假装不知道自己发现了他们的私情,又或者他们没有在刻意隐瞒,知道他知道他们的关系。

薇薇年轻貌美,抛开她的身份地位不谈,光看脸就为她疯狂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克洛克达尔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意,但生理条件限制了他对薇薇的非分之想。于他而言,她像是壁画里的美人,看似近在眼前实则遥不可及,他想自己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吧。

转眼间他回阿鲁巴拿已经半年了,这半年里他像幽灵一样毫无存在感,在阿鲁巴拿生活的百姓做梦都想不到他又回到了这片土地。

这天有一件让他大感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波尼斯居然试图杀死薇薇。

他没有用果实能力把她切成碎片,而是两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他两眼通红仇视着她,克洛克达尔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怨毒的眼神。薇薇被掐得直翻白眼,眼看就要不行了。

克洛克达尔喝止住他,波尼斯像是从梦里惊醒,松开手,一脸茫然。克洛克达尔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也答不上来,薇薇咳嗽着点了根烟,声音沙哑地说他们在闹着玩。

克洛克达尔看她脖子上的手印,一点也不觉得波尼斯是在开玩笑,他刚刚是真的想掐死她。

薇薇身上只穿着内衣,黑色的内裤,文胸却是白色的,一点也不配套,扣子还没扣上,仅仅是挂在胸前挡住关键部位。

按照克洛克达尔的性格应该立马把脸转过去的,但他看了她足足二十秒才反应过来。薇薇也没有不让他看,靠在飘窗上吐着烟圈,嘴角挂着被掐出来的涎水没来得及擦。

克洛克达尔反应过来自己盯着衣衫不整的她太久,别过头去让她先把衣服穿好。

波尼斯低着头出去了,克洛克达尔余光瞥到她穿好了衣服,但是听到她打开了窗户,回过头来她已经翻过去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个高度没有果实能力的她必死无疑,克洛克达尔来不及多想,元素化飞出去。提前到地面接住她会导致两人受伤,所以这个方法行不通。克洛克达尔也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之人,但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他凭借战斗本能抓住她,向地面发出沙暴,利用气流来缓冲重力带来的冲击。

所幸没有人受伤,他狼狈又恼怒地问薇薇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回答只是为了好玩。她似乎坚信他会救她,克洛克达尔也意识到这点。

尽管他总是算尽一切机关,但他很不喜欢落入别人的设计。而方才他被算计了,即便是无恶意的只会对她造成伤害的算计,克洛克达尔也很不喜欢。

他做出决定,把她第二次送进奥萨乌悉,要求把她改造成第一次送进去之前的样子。

这次的时间花得更久,奥萨乌悉的改造官向他申请使用药物辅助,他同意了,实际上他不同意他们应该也会用的。人的大脑真是神奇的器官,精密复杂,深不可测。而能改变人思想的奥萨乌悉,是这个世界上最接近神的存在。

第三年奥萨乌悉传来消息说她多次试图自杀,但被阻止了。他知道他们快要成功了,他熟悉的那个薇薇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记忆不变,而思想却反复转变两次,恐怕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想死。

又过了一年,奥萨乌悉说可以来取走商品了。

薇薇的头发已经完全白了,但是她的外表依旧是那么年轻。克洛克达尔将一把装了海楼石子弹的枪放到她面前,好奇她是想杀他还是更想自杀。

说完那句话后他心跳加速,感受心脏在胸前怦怦跳动,在她手指碰到枪柄的一刻达到巅峰——

薇薇平静地拿起枪,轰飞了自己半个脑袋。

绮丽的鲜血在地上蔓延,混杂白花花的脑浆,碎肉被烧焦的香气飘散。克洛克达尔被她的死亡刺激起性欲,捧起她美好的躯体,完成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性爱。

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只可惜他的爱人正在变凉,没有办法询问她的意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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