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薇不至

酱紫ooc?

枉费之爱(节选2)

加密1的内容复制粘贴百度新佛曰就完事了,下面这段是少见的能过审的阳间部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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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想不到鳄鱼船上还有这样的美女。”多弗朗明哥叉着腰,向她压迫过来。

薇薇一点也不怕他,背靠在船舷上抬起头,想透过红色镜片看清他的眼神。

克洛克达尔的身形在她身边显现,宣示主权似的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肩膀:“多弗朗明哥,你来我的船上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呋呋呋。她是你的女人?”

“你什么时候变得爱说废话起来?”克洛克达尔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当着正主的面,多弗朗明哥视线在薇薇身上大胆地上下扫视,挑衅意味十足地:“啧啧,身材真不错。等你哪天玩腻了,借我玩玩怎么样?”

他的语气让她很不舒服,仿佛她是一样物品。即便有墨镜的遮挡,薇薇还是察觉到了他眼神里的下流,好像在他面前自己一丝不挂似的。

没等克洛克达尔发作,多弗朗明哥踩着丝线从空中跳走了。薇薇看不见丝线,在她眼中多弗朗明哥像是在海上飞行一般,为此她还多看了他几眼。

快到海军总部了遇见他,克洛克达尔觉得晦气,手在船舷上一拂,切断了连接两艘船的丝线。

他对薇薇说:“你要小心,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用他提醒薇薇也能看出来,闻言她撇撇嘴:“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没告诉我你不是好人啊。”

克洛克达尔被她的话噎到了,确实,他对薇薇做的事也谈不上多有道德。小狗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敢这么顶撞他。

他装出凶狠的样子,恶狠狠钳着她的脸:“他比我没底线得多,我好歹不会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离他远点,听到没有?”

“呜,听到了。”薇薇伸出灵活的舌头飞快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这个动作把他心底的火一下子勾出来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明目张胆地调戏他?要不是马上得出席会议,克洛克达尔真想现在就进屋把她办了。

他心有不甘,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胸,威胁着在她耳边低语:“小丫头,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薇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大声地说:“我等你呀。”

这次七武海会议七位就出席了四位,除了他和多弗朗明哥外,出席的还有暴君大熊,最不可能来的鹰眼居然来了。多弗朗明哥先是用丝线操纵一个海军和另一个海军打架,战国出面才罢手,随后更是直接坐在了桌子上。

战国对他们没什么好感,上来就称呼他们“杂碎”,克洛克达尔冷眼看着他和多弗朗明哥交谈,光是他们几人开口空气中火药味就十足。真是一群没礼貌的人,克洛克达尔面无表情地摩挲着手指上刚刚被薇薇舔过的地方。

到场的几人被分配了要和海军合作的任务,不是特别重要的事肯定不会让他们亲自出马。克洛克达尔在脑海里简单计算了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有的忙活了。

会议结束后他回船上跟薇薇道别,说他就不陪她回阿鲁巴拿了,他的手下会把她平安送回去的。薇薇对此表示能够理解,叮嘱他注意安全。

两个人在码头吻别的时候听到了嘲讽的口哨声,是多弗朗明哥吹的。克洛克达尔碍于薇薇的面没有骂他,为了给她留个念想,他摘下中指上的蓝宝石戒指让她拿着。

薇薇是看着他摘下戒指的,估计领会到了他的暗示,脸颊微微泛红。

五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克洛克达尔办完事回阿鲁巴拿后第一时间去找薇薇,就看见她和一个深茶绿色短碎发的青年在花园里有说有笑地交谈着。他亲眼看到他把一束花递给薇薇,而她居然想都不想地就收下了。

克洛克达尔心里一阵酸涩,他知道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耐不住寂寞,容易红杏出墙,但他以为她会是特别的。明明答应过会等他回来,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靠着想她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而她呢?他拼命的时候她在和比他年轻的男人玩闹,也许他们会接吻,会有更亲密的举动……想想就要疯掉了。

果然他一开始不该信任她,没有人值得他的信任。虽说信任别人要做好被背叛的准备,但克洛克达尔还是狠狠地被伤到了。他的心是浸了毒药的短刀,见识了无数人性的阴暗面,思想远比常人要偏激,甚至不去向薇薇求证,就认定了结论。

面对敌人,他是一个理智的人,面对爱人,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待寇沙走后,克洛克达尔元素化幽灵般跟着他,待到没人处显出身形。

“站住。”

寇沙看见克洛克达尔,被他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

克洛克达尔看着就不像善类,表情明显不怀好意。寇沙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做出防御的姿态。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和薇薇是什么关系?”

“薇薇?你想打她的主意?”寇沙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面带横疤的中年人会是薇薇的地下情人,因此产生了误会。想着先下手为强,他一拳向他打过去。

黑发男人没有丝毫躲闪的意味,诡异地一笑,在他拳头接触到他身体的一瞬间元素化。寇沙的拳头打了个空,径直从他身体里穿过去,不由地愣住。下一秒他的喉咙被钳制住,水分不断地从男人抓到他的部位流失。

青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自己如同一只虫子般被他轻易就捏住无法反抗。

克洛克达尔长出口气,松手,寇沙的木乃伊落在地上。他犹不满意,在他胸口重重踩上一脚。寇沙此时还没有死,胸部被他踩瘪,犹如枯叶被踩碎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海贼就是这样,杀多了人,心比刀刃还冷,对自己不在乎的人的生命无比轻视。更不要提是他先动的手,那他更有理由杀他了。

克洛克达尔点燃雪茄,抽了几口,心情烦闷异常。他懒得处理寇沙的尸体,就这么把他丢在这,转身回了王宫。

“克洛克达尔先生,你回来啦。”薇薇见到久别重逢的恋人,十分惊喜,眼睛像电灯一样亮起来。

克洛克达尔把这当成她的演技,看她来挽自己的胳膊,粗暴地把手抽出来,将她往远处一搡,质问:“刚刚和你亲热的那个男人是谁?”

薇薇被他推开有些委屈,听到他的话才知道他误会了。他用的是“亲热”这个词,上来就给她扣了好大一顶帽子,她忍着眼泪:“他是寇沙,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你不要多想,我把他当哥哥,他也把我当妹妹。”

“呵,你俩还是青梅竹马呢。哥哥?妹妹?他能继承你爹的王位吗?”对于薇薇的解释,克洛克达尔是一个字也不信。“我亲眼看见了,你和他都快亲到一起了。”

薇薇怒气值到了极点,也爆发出来,不顾被旁人听到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大声地驳斥:“你胡说什么,大白天的我和他在那个地方能做什么。”

“既然你们清清白白,那你为什么收下他的花?”

“那是他爸爸给我爸爸祝寿用的,爸爸生日快到了。他爸爸觉得自己是平民没有资格面见国王,所以拜托寇沙把花给我转交给爸爸。花里还有他代笔的贺卡,不信我去拿给你看。”

克洛克达尔听明白其中缘由,才明白确实是一场误会:“真是的,我还以为你背叛了我。”

薇薇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你一点也不信任我。”

“好啦,别哭了,是我不好。”

克洛克达尔想把她揽进怀里安慰一番,这次轮到薇薇用力推开他:“你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推我,还污蔑我和寇沙的友谊。一句话就想打发我?没门!”

克洛克达尔“嘶”了一声,觉得事情大条了。几句话就让她气成这样,那她要是知道自己已经把人弄死了,岂不是会闹得更厉害。

他没再安慰下去,抓紧去刚刚杀了寇沙的地方把木乃伊彻底沙化,变成亲妈都认不出来的一滩齑粉才放心。没想到他堂堂七武海也有杀个人要跑两趟的一天,爱情真是使人盲目啊。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薇薇得知寇沙失踪的消息后也介入调查。她有些怀疑是克洛克达尔干的,但他是什么人,一口咬定他什么都没做。薇薇没有证据也仅仅是怀疑,甚至反过来被他指责她不信任他。

薇薇试着诈他一下,谎称找到了目击证人。克洛克达尔可不会上这种当,表现得无可挑剔。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就是他,是他亲手杀了她最好的朋友。

克洛克达尔想要派人买通寇沙的父亲,让他做假证说寇沙没死,没想到那个老头顽固得要死,多少钱都不能让他改口,反而一直追问自己儿子去哪了。他能做的不过是散播一些寇沙在边境出没的流言,但他始终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薇薇清楚寇沙是凶多吉少了,她为他的死感到难过,也无颜再见多托伯父。更让她难过的是克洛克达尔始终不肯说实话,她只想知道寇沙的下落。

再见面时,她平静地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克洛克达尔气笑了:“就为了一个丢下父母跑去边境的男人,你要和我分手?”

“寇沙才不是那种人,他很爱他的父母,你对他又了解多少?除非他死了,否则他不会丢下父母的!”

虽然早就清楚他们不会结成伴侣长相厮守,但克洛克达尔没想到分别的一天来得这么快。他俯下身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烟圈,烟头都快杵到她脸上,薇薇没闪避的意思,毫无惧色地看着他。

“那就这样吧。”这丫头倔起来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清楚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薇薇把他给的戒指还给他,他攥紧了它,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沙化飞走了。

她何尝不痛心,曾经他在她未来的规划之中,那样的期望因为他的冷血嗜杀化成了破灭的泡沫。是他毁掉了一切,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悔恨。

这些年的情与爱终究是错付了,她一直在等他回头,希冀着他能告诉她寇沙的尸体在哪。可是他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被他咬住的猎物只有烂在肚子里的份,绝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在这件事上薇薇着实有点想不开,寇布拉看她心情很糟,估摸着是因为她最好的朋友下落不明。对于寇沙的事他也很遗憾,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以前女儿和雨地领主关系不错来着,寇布拉还以为克洛克达尔把她当女儿看待,便非要她去雨地旅游,换换心情。

薇薇拗不过寇布拉,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和克洛克达尔过去有一腿现在已经分手了吧,只能硬着头皮去他的领地度假。尤其是他们分手时直接撕破了脸,她也不想刚分手就在前任面前晃来晃去,没杀心也给人弄得起了杀心,怪尴尬的。

想到这,薇薇不禁感慨自己亲爹真会坑女儿,几年前因为他的谎话害得她失了身,现在又硬要她来雨地。

过去她到雨地都是由他接待的,薇薇以为按克洛克达尔的性子会忍辱负重接驾,但是这次她没在接驾的队伍里看见他。领主的代理人说领主突发恶疾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命不久矣,下床走一步就会当场去世,所以由他代为接驾。

贝尔心中狂喜,他终于不用看见克洛克达尔那张讨厌的脸了。他从七年前第一次见面起就无缘无故地讨厌他,耳听着他死期将近,恨不得仰天长笑三声。考虑到这是在公主驾前不得放肆,他忍住了,但没完全忍住,因为薇薇听到他低笑了一声。

雨地能逛的地方就那几个,薇薇早和克洛克达尔逛不知道多少次了,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如今再看除了触景生情没有任何意义。

薇薇在房间里抱着地图研究,还真找到几个她没逛过的地方,不是治安比较混乱的贫民窟,就是少儿不宜的红灯区,无论哪个都不适合公主莅临。还有一个地方引起了薇薇的注意,是一个很有名的高级酒吧,叫伊甸园。

那里有着被誉为“神之酒杯”的调酒师佐佐·仓溜,他有着出众的调酒技术,但是只给看得顺眼的人调酒。据说他调的酒有占卜的能力,喝下去的人能看见自己的未来。

没有女孩会对占卜不感兴趣,即便心里不一定相信占卜的结果,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是没问题的。薇薇晚上趁贝尔不注意,从后门溜出去直奔伊甸园。

令她失望的是神之酒杯今天并不在伊甸园,她随手点了一杯利口酒独酌。

“这位美女的酒钱算在我账上。”

薇薇听到熟悉的声音,随后一大坨粉红色刺猬挤到她边上坐下来。

她立刻说:“不需要。”

酒保得到截然相反的两个指令,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多弗朗明哥稍稍放出一点杀气,逼得他慌忙低头照做。

薇薇很不情愿地转向身旁的人:“唐吉诃德先生,你怎么会来阿拉巴斯坦?”

“呋呋呋呋呋,我岛上的兴建工作太过顺利,闲得发慌。又听说鳄鱼得了重病,特地来吊丧。你男人快死了,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我和他没关系。”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薇薇补充了一句:“是我甩了他。”

多弗朗明哥闻言爆发出大笑:“鳄鱼居然会被女人甩,真是好笑。”

薇薇想起克洛克达尔那死不悔改一条路走到黑的模样,恨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你说要请我对吧?可别后悔哦,低度数的酒我能喝好几杯。”

多弗朗明哥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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